【第二幕】与工程部队灾难性的合作后,首席和卡列尼娜被发配去当监工的事
前情提要:
(资料图)
八十余米高的摩天轮,已经立起来框体。若乘上它的顶端,数百米内的景色便可尽收眼底。
“上次看见这东西,还是那个夏天。”
卡列尼娜扛着大锤,双眸紧盯着巨型金属转轮。
不过尽管这是整个工地最显眼的建筑,可毕竟工作不会只有看着吊车一个接一个地装上去而已。
“嗒嗒”
向前走了几步,在电焊与起重机引擎的嗡鸣中,卡列开始了极不情愿的“工作”。
她和正在忙活的承包商施工队开始絮絮叨叨,表情很僵硬。过了许久,直到工头和她稍稍鞠了几躬,她才回过身开始寻找灰鸦指挥官的身影。
此时此刻,他愁眉苦脸地看着各种钢筋钢架,心中似有百亿的疑惑在翻腾。
尽管法奥斯会教一些常见的建筑结构来辅助指挥官在城市内做出抉择,但……
游乐园?可没有什么必要会在这种地方开战,即便有,也不需要炸掉马戏团的棚子,或者一座巨型摩天轮……
应该不会吧。想到这里,一些比较不愉快的事情便涌上他心头。
曾经的日子里秘密任务伪装成“假期”的事故层出不穷。海滨,度假村,超商……各种各样离谱的地方,都留下过灰鸦和其他倒霉构造体队伍的战斗痕迹。简直就是胡闹,他们又不是特工。
“你傻在这里干什么?”
卡列妮娜叉着腰,在他身后骂道。
“我要去调些工程部队的人过来,你帮我跑腿。”
没有更多婆妈,刚才和工头的谈话已经让她受够各种客套了。
此刻,她的脑海里只有工作,工作,工作和工作罢了。
调用工程部队的兵力在这种经济建筑上,需要相当复杂的书面手续。但灰鸦指挥官的身份却能够省去一大堆麻烦。
大老远驱车过来,只是为了再驱车回去?
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忙活的,只能出发了。
踏进屋内,还未等他开口,刻薄的声音便响起。
“真是稀客,执行部队的人来这里干什么了?”
是布偶熊,卡列妮娜的同事。和卡列火爆的性格不同,她在“讽刺文学”上的造诣颇高。
“如果每个干部都像你这样浮夸,空中花园就会完蛋。”
灰鸦的指挥官干脆还口道。
“我希望……”
公事刚到嘴边,又被打断了回去。
“我不觉得你们俩的事是简单的工作。不过准循我们公事公办的原则……”
不知所谓,说这话干什么?布偶熊随便在表格上划了几道,一边嘟囔着。
“真搞笑啊,犯了那么严重的失误却只是被丢到这边打工搬砖。简直是莫名其妙。”
一系列许可噼里啪啦地拍在首席指挥官面前,体现出职务的便利。
“你和小卡列的组合……也许这是什么安排也说不定。”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你总有着一些事放不下的,‘人,类’。大概就是那种难以捉摸的情感。”
布偶熊闭上眼,脸上露出诡异的妩媚笑容。
“尽管一直被当作圣人去膜拜,你还是有着许多复杂的想法,不管是对身边其他的人也好,构造体也好。一般来讲人类都不会在意构造体的事,不过在你的心中,人和构造体却是一样的。重要的地方在于你所信任的是那飘渺难以捉摸的灵魂……”
毫不在意周遭的一切,她沉浸在自己的一番演说中,手上飞快地录着各种电子协议。
“许多人有着和你一样的态度,但无一例外无法将它尽情地表达出来,对于世俗态度的冲击需要无比的勇气。而你便迟迟不敢踏出那一步。”
“若是简单沟通也做不到,感情便会化作障碍。不相互勘探各自内心的深处就没法化解。”
“这可能就是议长安排的用意……怎样了,灰鸦的……”
张开眼,人影已恍然不见。
不知所谓话语有没有传达给他,布偶熊不知道。
此时此刻,尴尬的死寂一瞬间压得她传不过气。
“开什么玩笑了……”
迈着大步,法奥斯毕业生们中的佼佼者,心绪竟乱了起来。
他大概是听进那一番“胡话”了。
在军旅中寻找爱吗?地球的众生被灾难摧残着,他们这些军人却又要寻着那未知的感情去胡闹了?
更何况这悲惨时代的灵魂,或多或少都有着难以切齿的悲伤,压抑在心里。不了解那些事,又怎么敢肆意妄为地用区区懵懂的欣赏,打开对方的心扉了?
不停劝戒着自己,未注意到的终端震天般响着。
“你这混账,怎么花了那么久,干什么去了?!你最好没有和那些家伙说任何多余的话!”
到底是谁对谁说多余的话啊?
卡列尼娜的脸庞在全息投影中浮现,脸上是僵硬的愤怒,就好似隐藏着什么一般。但对着这张…人类最尖端科学技术的结晶所钩绘出来的,永葆容颜的可爱面容,灰鸦的指挥官下意识拿开了视线。
对这婆妈的不寻常举动,她稍微地呆滞了一下。不过转瞬间便回复了状态。
“……可以调一支队伍过来了吗?”
卡列尼娜的语气稍有温和。
“我马上就回去。”
顺着卡她态度的和缓,首席把眼睛慢慢挪了回去,晃了晃手里的一打文档,
“你多在那里待一秒,我这边的工作就会翻一倍。”
一个不懂建设的军人,又怎会影响她工作的速度和难度了?
无理取闹的抱怨,卡列尼娜断开了通讯,只留下首席指挥官一个人杵在走廊里。
深深叹了口气,把一切冲动都压制在自己的喉咙里。
加快了脚步,不安的情绪激荡着他的心。
难道,这份奇怪的感情确实影响了他们的责任吗……
想要尝试一下不是很常见的角度,并打算以从军人的身份出发,引发首席和卡列之间感情的矛盾。实际上二人,大概都是被责任所禁锢,而没法看到其他道路吧。
尽管有些挤牙膏的意味,但我觉得这次应该能写出还不错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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